。。。。。。长久

只是兴趣罢了。

友卯同人

郭卯

HE / B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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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UT OF CHARACTER & PSYCHO PASS PAR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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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,撈尸的就是撈尸的,不撈活人。他郭得友原先也见过溺水的,可他一次都没救过,但也没人会怪他不救人。

因为他救,是情义;不救,才是本分。在这世道上活着,就得遵守规矩。

如果破了这规矩,无论结果怎样,他都得受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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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津沽住着的百姓没人不知道老河神的徒弟郭得友的,一是因为老河神的名气,这二嘛,便是因为郭得友这个人了。

要说这小河神郭得友,年二十五六,长得精神,人也仗义,关系好点的打个照面叫声郭二爷,一般交情的在路上也能招呼上,就是这人比较滑头,没个正经样子,虽然是个队长但是干的是撈尸的活,说句不好听的,也算是挣死人的钱,身边还有个长得挺好的青梅竹马顾影,并且家里这祖祖辈辈都是跟鬼神打交道的,所以这郭得友就算人倍得,也没有姑娘愿嫁给他。

现在,他倒好,自己破了他们一行的规矩,救了个留洋回来的小少爷。


要说这小少爷也是个有名的,姓丁名卯是漕运商会丁义秋之子,这丁义秋早年丧妻,家中独子,疼得着自己的儿子不得了,和他的老伙计湖海江把商会上上下下打理得服服帖帖,就等他那儿子继承商会,可这丁卯丁少爷也是年轻叛逆,非要去那语言不通的德意志去学商会八竿子打不着的洋仵作,吃了多少苦咱先不说,现在倒是因为逃避家里的逼迫跳河逃脱,反而被一撈尸的救了。


这一个救人的,一个被救的,两人之间还真发生了点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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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得友喜欢丁卯。

只要是有点眼力劲的人都能看出来,尤是他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顾影看得那可是透透的。

顾影表示:自己这个二哥打小就不着调,对事儿也不上心,去哪都是顺溜子味儿,可自从看见了这丁卯之后人正经了不少,做事儿也能正起神儿来了,这眼神啊也天天往小少爷身上跑,跟和了浆糊似的黏黏糊糊的。

这种表示多显眼,就差跟丁卯挑明了直说,可这丁卯就是看不见。


也不知道是真看不见,还是不想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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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卯感觉到别扭,哪都别扭。

可不是吗,一个人天天把眼神糊在你身上,你在哪他都盯着你,看着你,这种感觉能不别扭吗。

丁卯知道这源自郭得友,所以他不怎么腻歪,只是别扭。

可这人要是一觉得别扭那就离腻歪不远了。

他想和郭得友说什么,但又不想说完了有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。

所以他现在劲是躲着郭德友,查案也是和顾影和肖兰兰,正好现在郭德友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疯,不跟着他们一起,丁卯也乐个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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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得友觉得现在的天挺燥的,但也不知道是真燥,还是心理原因。

但自从丁卯的肚子被剖开个大口子,他就觉得燥的慌。

就算在桶里泡着,这种感觉也不觉得好。

你说丁卯,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待在由他老爹,他胡叔弄的蜜罐里面好好泡着,由自己好好护着。现在倒好,天天往外跑,还弄得一身伤。

郭得友郁闷得在水里吹泡泡,但这话他是绝不会和那位小少爷讲的。

他早就摸清了丁卯的脾性,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少爷身上还一股子的书生气,笑的时候露出个小兔牙奶气十足,可他知道就是这么个人心却比谁都狠,自己亲爹死的时候连哭都没哭一声,过几天还能笑眯眯的过来拜师,能把自己抚养到大的叔叔弄到监狱,却绝不后悔,刚刚还跟你谈笑风生,回头就手起刀落切进死尸的肉里,跟漕运打过交道的人都说,这小子,别看面上这么善,却比他爸还狠。

可就是这么折麽人的一个人,他郭得友却十分喜欢,那种能把命给他的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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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不应该管你们漕运的破事!”

丁卯听到这一句话,感觉心里面变得怪怪的。

不舒服,酸涩,像是有谁捏了自己的心一下。

他没看到顾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蹭地蹿起来,对着郭老二的肉就一顿乱掐。

“你没看到丁卯伤心了吗,郭老二你是不是傻啊!”顾影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郭得友

“你要是打光棍一辈子,也是你活该!”说完,顾影就跑到丁卯面前为郭得友开脱,笑呵呵的和丁卯聊着天。

郭得友看着前头的两个人,把表情埋到阴影里。

就应该把你钉死在床上,这样你才能不让我操心,丁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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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郭得友,带我去藏翠楼。”

自那天开始,丁卯就觉得每次接触他那不着调的师哥就不自在,像是过不去心里的那个道坎。

况且,现在就算处理身体需求的时候也觉得不满足,内心中腾升起一种空虚,让人觉得难受。

正在弄药包的郭得友听到这话手不禁一抖,也不管弄得一地的名贵药材,“腾”的一下就站了起来。

“你说什么!你要去哪?丁卯你TAMA把那句话再说一遍!”郭得友像是听了什么大消息似的,整个人绷得紧紧的,眸色也淀的越发的深。

丁卯像是被这反应吓着了,愣了一会子才回答:“带我去藏翠楼吧,师兄。”

郭得友面上越发得不好,阴沉沉的看着丁卯:“去干什么。”

“啊?”

“NIANGDE,我问你去干什么!”郭得友掩饰不住内心的火气,踢了一脚身边的马扎。

“我想让师哥带我,去找个姐儿……”丁卯掐着自己的手心,说出了令人难受的话。

郭得友静静盯着丁卯,直到丁卯感觉全身发毛,他才露出和往常一样的笑容。

“行,我……带你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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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!”

“诶哟~”藏翠阁的妈妈赶紧跑过来招呼着“这不是漕运商会的丁会长吗,怎么,来我这尝尝鲜儿啊”妈妈调笑着,知道自己又能大赚一笔。

郭得友将钱袋子里的钱拿出一半来,放在妈妈手里:“妈妈,给我们找个活好的,但这嘴巴也要严的。”说完,还拍了拍手中剩下的钱。

妈妈立刻心领神会,“好嘞,放心,保准是最好的房,嘴最严的姐儿,郭爷你就放心吧。”

丁卯看着面前的俩人,又低头看看自己和郭得友的裤裆,脸上红一阵又红一阵。

他不禁想着,两个人,一个姐儿,这该,这该怎么弄啊。

自此丁卯陷入了未解之谜。

(本文完,谢谢)

上到三楼,丁卯不禁感叹这郭得友是来过多少回,竟和这妈妈关系这么好。但就这么想着心中又感觉不舒服,他觉得如果这次还不好他就得找医生来瞧瞧他的病,指不好怕是心脏有问题啊。

郭得友用余光看着丁卯,心里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。

CAO,老子这么对你,你TANIANGDE要出来找姐儿,不把你好好CAOCAO真是要反天啊。

郭得友像个怨妇似的面无表情的撇着丁卯。

但郭老二你忘了,你还没挑明呢

“这就是郭爷你们的屋了,翠儿,听郭爷的话,好好招待着。”

“好嘞,妈妈你就放心吧,丁少爷,郭爷来吧。”名叫翠儿的女子冲着两个大男人娇笑着,一股熟透了的媚气扑面而来,让丁卯刚落下去了的桃色又上了脸。

郭得友看见这一幕越发的不悦,但面上还是调笑着,把手放到了丁卯的腰上,轻轻的摸着,头也在丁卯耳边轻轻的说着:“师弟,这翠儿姑娘都要咱们进去了,你怎么不动啊,你这样我该怎么教你啊。”

说话时的热气喷到丁卯的耳朵上,使得丁卯的耳朵像喝醉了酒一般滴着鲜红。

“好,好,进去,郭得友,咱们进去。”丁卯不知是被谁羞得结结巴巴的,同手同脚的拉着郭得友迈进了色气满满的房间。

靠在门上的翠儿看到郭得友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光,也明白了什么,嘴边泛起一抹调笑。

妈妈这回真是做了个人情事儿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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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确定要脱衣服吗,丁卯。”

“脱,脱什么衣服!”

“哦~原来丁少爷是喜欢玩这种啊。”师兄弟间的对话被一个充满娇媚的女声打断。

“翠儿姑娘,我和我师弟说什么用不到你插嘴吧。”郭得友越来越看不惯这个姐儿。

“可郭爷,你心里的想的什么,我知道的一清二楚。”翠儿瘫坐在桌子上,因为这个动作露出大片春,光。

郭得友听了这话一愣,“你能知道什么!”

“我知道的比如说你心里想的都是…… ”

“闭嘴!”丁卯在这时突然打断,他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,他只想把这句话堵在嘴里。

“既然丁少爷不让我说,那我就好好伺候伺候丁少爷。”


前方路面施工,请绕路行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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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想到丁家少爷还是个CHU啊。”

翠儿扶着丁卯的小朋友教他怎么进去,但躺在床上的丁卯脸上没有全是充满欢愉的喜悦。

好空,不是这样的,好难受,想要后面舒服……

郭得友就站在床前像是自虐一样的盯着那两个人,平时半长的指甲现在像是要割破手心的嵌在手里。

“停下!给我下去!”郭得友将丁卯身上的人用力拉了下来。

“出去!”

被强行拖下来的翠儿并没有什么不悦或感到不堪,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一扭一扭的离开了房间。

“丁卯,看着我。”郭得友捧住丁卯的脸,让他直视自己。

“师哥,我感觉我好奇怪……”丁卯红着眼看着郭得友。


“我好像喜欢上你了……”


“可这是错误的…… ”


“怎么办…… ”


郭得友心疼的抱住丁卯并且吻上了丁卯的唇。


“我也喜欢你……”


“两个人相爱,有什么错误……”


“这明明是互相情愿的事情…… ”


丁卯虽在德意志留过学,接触过德意志开放的氛围,但他骨子里还是和郭得友一样有着中国人拘谨和内敛,对于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,没有人教过他们该如何处理爱情,更没有人教过他们如何与一个男人共度一生。

但他们愿意学。

用余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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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天在藏翠阁表白心意之后,两个人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。

但又有哪些地方变的不同。

丁卯仍然在忙商会的事情,但郭得友却变得经常往商会跑,然后一整宿都不回龙王庙。

郭得友每天都是精神百倍的,但鱼四发现小少爷每天走路的姿势变的有点怪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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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结果,

挺要紧的。




作者有话说:

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啥……

我原想写郭得友目睹丁卯SHANG了翠儿姑娘,然后友卯可以drive the autos……

但是写完发现太虐,小少爷渣渣渣,成了外面的妖艳贱货……

然后改完成品就是这样了……

如果喜欢请给小心心和留言,我会把它们当成炫迈的。

以上,么么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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